医生:“怪不得,我看这纱布都剪成一个爱心了。”
“”
时溪轻咳一声。
拆线比较简单,医生拿着镊子将所有缝合线全部剔除, 最后用无菌纱布包扎伤口。
顾延州握了握掌心, 道谢。
医生扫了眼他手腕上的小皮筋,还调侃道:“没想到顾总还挺浪漫,疼爱老婆的男人一般都会恢复得很好。”
顾延州点头, “我知道。”
时溪坐在旁边,双手撑在膝盖上, 含笑地跟他对视。
“我看你手上这伤, 要是养得好的话, 说不定连疤都不会太明显。”他拿出一支除疤膏, “早晚各一次, 手上和腰上都要涂。”
顾延州将除疤膏递给时溪, 抬眉,“给你了。”
医生走后,时溪将药膏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起身抱住顾延州,轻抚他的脊背,“你都累了这么多天了,我们今天早点下班吧,我想回家看电影。”
顾延州用掌心包裹住她小手,“行,听你的。”
车上,时溪靠在顾延州的怀里,手掌被他强硬撑开,一根根手指被他轻轻蹭过,最后停留在无名指上。
两人的左手上都佩戴了一枚纯银素戒,大掌包小掌,彼此的体温渐渐融合。
“我没有接受股份。”
男人冷不丁防地在头顶开口,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道:“时顾科技是我们的心血,也是我这辈子要守候的一切。”
“而盛安,说是留给我的遗产,但实际上只是他们想找个有能力的继承人,维持住表面的繁盛罢了。”
时溪捏捏他的手指头,“那也是因为你厉害呀。摇摇欲坠的高楼想找个支撑的支点,所以只能找上你。”
“你看你,从大学开始白手起家,用四年时间让公司成功上市。现在还有了突破国际领先技术的新算法,未来前途光明。”
“盛安是很好,但我查过他们的业务和账目,算是夕阳行业了,历史太悠久,反而没办法转型。每个时代都会有新生物,没必要花太多精力来维持旧时代的虚假繁荣。”
顾延州低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我错过了几百个亿呢。”
时溪靠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他流畅的下颔线,“我的目光可没那么短浅,说不定你以后真能成为全国第一呢。”
她举起手,高呼。
“干掉盛安!”
男人彻底被她逗笑,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用下巴小心磨蹭她的发顶,轻叹:“真好。”
“嗯?好什么?”
他道:“谭平他们还惋惜,说我不去继承遗产真是可惜了。只有你是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