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 看到男人两边的脸颊各出现一个淡红色的口红印,心情更加好了。
她只想磨磨他,并不动真格。想看他憋得难受的模样, 想看他情不自禁地失控, 还想看他穿着男仆装忍不住低下身段哀求。
结果顾某人等不及了,按着她的肩头,非说要开始, 还沉着嗓音道:“都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了,能不能让我先服侍你?”
“”
已婚的男人就是没有耐性。
时溪抬眼就是他头顶那两只毛茸茸的猫猫耳朵, 于是忍不住捏上去, 还拿起一旁散落的金色小铃铛给他挂在脖子上。
“猫猫。”
她笑出声, 最后用手指头拨弄了一把金铃铛。
“你是我的顾猫猫。”
顾延州双手掐着她的腰, 眸色浓稠而深, 眼睛跟她对视着, 突然略微发力,往上微顶。
两人头顶的耳朵都跟着晃了一下,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叮叮”声。
他也拿起另一条金铃铛,刚好时溪的衬衣滑落一角,露出白得发光的肩头,他就别出心裁地系在她肩膀那条黑色的吊带上。
时溪只是稍微一动,耳边全是铃铛的“叮叮”声,余音绕梁似的。
她伸手挠挠顾延州的下巴,最后还捏起来,轻抬,非常沉醉在小主人的角色里,“说,你是谁的小男仆?”
顾延州抬着下巴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和碎光,零碎的深情杂糅在其中,“你的。”
底下的腹肌完全绷紧,勒得顾延州难受。
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把摁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手往下,想将勒紧的围裙解开。
时溪赶紧继续捏住顾延州的下巴,狡黠地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舌尖描摹过他的唇线,勾着他的舌尖引向自己,不让他分一点神。
“乱动什么?”时溪很恶劣地压着他发胀的小腹,“猫猫不能乱动,会被小主人一口吃掉的。”
男人额头的青筋有些冒起,腮帮紧缩,低沉的嗓音似乎都有些发颤了,几乎咬牙切齿道:“疼。”
“疼?”她假装听不懂,还要不停扭动身体,发出阵阵铃铛的声响,“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
顾延州受不了,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格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隐忍着她带来的每一寸折磨。
时溪从他身上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
她将肩膀滑落的衣领扯回去,脸上的潮红甚至都还没褪,却笑得像个经常流连花草的坏女人,拍拍屁股就不负责了。
顾延州好不容易才平复呼吸,双臂张开搭在沙发背上,缓缓才松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