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不是击杀,没出现什么掉落收获,但想想原随云这人又没什么自创的武功,都是从其他门派偷来的武学,戚寻琢磨着除了的流云飞袖有点意思之外,其他她还真没什么兴趣。
而流云飞袖又不属于武当严禁外传的武功。
她完全可以找个机会上武当一趟,或者等下一次开陆小凤世界的副本时候,去找花满楼交流交流。
万一从原随云这里掉落的流云飞袖,也跟他一样面目可憎
,那岂不是太完蛋了。
她可不能做这么赔本的买卖。
戚寻脑子里转过了一点无关紧要的想法,便对上了原随云那张含着怨毒和颓败之色的脸。“这个说话的状态让我觉得安心一点。”
原随云可安心不了。
剑架在脖子上,但凡他有点异动都会被剑刃夺命的状态,是他从未出现过的狼狈。
更狼狈的无疑是他这几日间从头到尾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中。
他绝不相信戚寻这个家伙是直到今日打鹰的时候才发现的真相,甚至怀疑他刚上华山的那一日头上莫名其妙被人贴的那个福字,也是出自戚寻的手笔。
这让他觉得自己越发像是个跳梁小丑。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让原随云觉得难堪的可不只是戚寻的表现,还有武维扬这个家伙绕着他走了一圈啧啧称奇。
“想不到啊,我还以为这位原少庄主是当世俊才,结果是个这样的货色。这么一对比,云老弟,虽然你的皮相差了一点,但是你的心肠可比他好太多了。”
云从龙不想接话。
这个算是半个兄弟的家伙明明在夸他,还非要拉踩一把长相,也是没谁了。这张嘴要不是平时相处的人都是知道他性格的,只怕能得罪一箩筐的人。
但显然这句话对原随云的打击不小。
他的胸膛起伏了片刻像是在强忍着怒气。
他虽看不到周围人的表情,但此刻臆测之下更有一种难堪。
而戚寻甚至懒得看他那张脸,而是转向了华真真。
“真真,我现在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了。”戚寻说道,“那天在试剑台上你问我,我是不是对他的印象不太好,之前这么说的话难免有点不好解释——”
“原随云这等败类,还指望我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吗?”
“不错,他合该被人唾弃的。”华真真声音虽轻,却话音笃定有力。“那么阿寻打算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