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交代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去卫生间,把兜里的情书撕得粉碎,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仔细回想一下,这东西在弹钢琴之前还没有,但是任务失败之后就出现了。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弹钢琴的任务失败,所以剧本给出的惩罚?
可是给傅栖言写一封情书又算什么惩罚?
陆晚看着被冲下马桶的碎片,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样就算化解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惩罚。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午休的时间很快过去,学生会各自回教室。下午上课的时候,陆晚拿出课本翻到老师要讲的那一课,却惊讶的发现中午被她撕碎的爱心情书正夹在书里。
她慌张的打开,就看见里面的内容跟之前那一封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她急忙把情书揉成团,扔进了桌边挂着的垃圾袋。
整整一个下午,陆晚从各种地方翻出被叠成爱心的情书,不管她是撕碎还是扔进垃圾桶,那个玩意儿都会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再次出现。
陆晚有点精神崩溃:你妈的,凭什么!
她快被这封无法销毁的情书给整疯了,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封情书非得是她陆晚写的,而写非得给他傅栖言。
她为什么要给一个一直叫她红领巾的人写情书啊!
陆晚揉乱了头发,脸上是大写的烦躁。周围的人只看见她一下午不停的在撕纸,也没人敢上来烦她。
好不容易放学铃声敲响,陆晚身心俱疲,把那个爱心情书扔进了桌兜里,打算先搁着不管。
反正她也不会送出去,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了。
惦记着今晚上还要跟父亲一起出席宴会,陆晚早早的出了学院,回到家的时候陆勤正在刮胡子,对她说,“晚晚快上去换衣裳,在你床上放着。”
陆晚问,“要去什么地方啊?”
“私家宴。”陆勤说,“傅明森的孙子今天满月,就租了别墅办酒席,正好带你去认识认识同辈的孩子。”
“傅明森?”陆晚没想到是傅家的宴席。
傅家在a市算得上数一数二,傅明森是当前傅家集团的掌权人,他儿子傅知琛倒是年少有为,经常在当地媒体的报道中出现。
傅栖言就是傅家人,只是不知道他跟这个傅明森是什么关系。
陆晚没有多问,进房间看见床上摆放着小礼服。一般陆晚出席宴会,都是陆勤的女助理给挑选的,她的审美很好,这次选的是淡妃色的纱裙,纱中带着星星点点的金色,在灯光洒下来的时候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