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次倒是回答的很快。

“那肯定是喝醉了。”陆晚立即下了定论,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

她走到傅栖言的身边坐下,“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傅栖言抬头往天上看,可是乌云遮住了繁星和月亮,天上什么都没有。一阵风吹来,带着夏日里稍有的清凉,拂动他蓬松柔软的发丝。

陆晚转头看他,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打量傅栖言。

学校里都说他是校草也是有原因的。他的五官生得很精致,眉毛颜色不浓不淡,睫毛密长,鼻梁高挺,仿佛每一点都恰到好处。

此前两人虽有过小别扭,但陆晚并没有真正的讨厌这个人。傅栖言大多时候都是很安静的,有的时候也会让人觉得幼稚,但不妨碍陆晚从他身上看出有担当,明是非的品质。

其实她也知道傅栖言为什么会对她有些不满,左不过是因为当时在医院他来问话的时候,陆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语气也不礼貌,傅栖言一直记着呢。

她想着想着就笑了,“你是不是在担心喻栩文?”

傅栖言喉结轻动,说话慢吞吞的,“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他?”

陆晚失笑,“我上哪找他去啊。”

“你每次都能找到我。”傅栖言转头朝她看来,“不管是在医院、卫生间、宴会的三楼上,还是在器材室,你好像总能猜到我在哪里,你能不能猜猜小文去了哪?”

“这……”陆晚想反驳,但是却无从反驳,只能说,“这些都是巧合啊。”

但其实说了她自己也不信,哪来的那么多巧合?她怀疑是那个狗剧本在作祟。

傅栖言沉默了,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陆晚,动也不动。

陆晚被他这样盯了一会儿,耳根就有些红了,主要是距离太近了,傅栖言的目光又过于专注,不自觉的脸竟然有些发烫。

“你就算把我盯死,我也没办法知道他在哪啊。”陆晚碎碎念。

傅栖言迟缓的收回目光,没再说话,周围一时间安静下来。

陆晚终是忍不住,问道,“喻栩文跟你……是什么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陆晚都以为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却听他缓缓说,“是我弟弟。”

陆晚轻扬眉,揣摩这个弟弟是什么意思。

傅栖言却又补充道,“亲弟弟,同父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