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傅栖言出声提醒,简单介绍了一下两人,“这是陆晚,这是沈棉棉,是我学校的同学。”
傅栖言的妈妈名叫倪珂,保养极好,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却看着还很年轻。她笑起来时整张脸上都是灵动之色,带着惊喜的神色走到陆晚面前,“你就是陆晚啊?模样真标志,看着就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陆晚笑得很甜,“阿姨好,本来只是跟他们约着一起出去玩,没想到半道改了计划来这里,空着手什么都没带,打扰了,阿姨别介意。”
倪珂声音很清脆,一连串的笑声蹦出来,“你这小孩还挺会来事儿,你救了小文,我们还打算提着东西登门拜谢呢,怎么会介意你空不空着手?来来来,快坐。”
说着她就很亲密的挽上陆晚的胳膊,“早就想见见你了,我之前还说要去你们学校的呢,但是小言言口风紧,我根本打听不到你在哪个班,没想到你今天就来家里了。”
几人的注视之下,陆晚就这样被倪珂黏上,拉着她往沙发出走。
陆晚无法拒绝,只得朝傅栖言投去求救的眼神:我是来写作业啊!
傅栖言像是接收到了信号,开口阻止,“妈,我们要去学习的,你别拉着她。”
倪珂啧了一声,嫌弃儿子扫兴,“臭言言,总是拿学习当借口。”
喻栩文哭笑不得,“老妈,陆晚她们是来找哥哥补习数学的,作业还在手里拿着呢。”
倪珂转眼一看,还真看见陆晚怀里抱着的书本,不由失望,“好不容易来家里玩,总抱着作业本干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啊……”
她叹一口气,说起当年,“我上高中那会儿,作业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周一凌晨爬起来补作业都是常有的事……”
陆晚对此表示非常震惊。沈棉棉这种级别的学渣都是周日晚上死磕,不写完觉不睡觉,没想到还有一种人直接在周一早上写,这才是真正的懒癌症晚期?
傅栖言喝了一口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牛奶,“所以后来你没考上理想大学,哭得邻居来敲门以为家里有人去世了。”
倪珂气道,“臭言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你妈的短。”
傅栖言显然早已熟悉应对,无辜道,“是你自己要当反面教材。”
倪珂哼了一声,生气还不到三秒,转个脸就对陆晚笑开了话,“这事是真的,当年我连续好几天哭,哭得太厉害,邻居还以为我爷爷死在家里了,后来我爷爷知道之后还揍了我一顿。”
陆晚本来不想笑,毕竟不是什么喜事,但是实在忍不住哈哈哈了起来。
倪珂见她情绪放松了,也不拉着她多说,端起了点长辈的样子,笑着对几人说,“你们去二楼的书房写吧,我等会给你们切点水果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