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坐了许久,陆晚才想着拿笔记录下来。
虽然这个梦出现的突然,但是联想到跟前几个梦一样主角都是二十多岁的她和傅栖言,也不难猜出这个梦跟之前的那三个有联系。
情绪平复的很快,到中午的时候陆晚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周末很清闲,她处理完其他作业就在电脑上找了部电影看。
周一早上有升旗早集,全校师生都站在空旷的操场中央,面对着升旗台,在国歌之下注目国旗升旗。
校方借这个早集,请来了心理专家演讲,为全校师生普及同性恋的相关知识。
周一最后一节课的班会也要用来放纪录片,这些活动都是陆晚之前向校方要求的,虽然后来校领导换了不少,但是这事却落实的很到位。
一时间由喻栩文引起的热议话题再次推上风尖浪口,只是这次的争议声中,有许多人喊出了理解。
本来当天下午是想去陆廷远的学校看看的,但是由于下午的班会比较重要,作为学委的陆晚没能请假成功,只好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下午放学后,陆晚正往平常跟沈棉棉见面的地方去时,突然收到了沈棉棉的电话。
她连忙接起,“怎么了?”
“大事不好,陆贤兄快来停车a区。”沈棉棉压着声音,“来晚了我小命不保。”
“你干什么呢?怎么跑去停车区了?”陆晚立即掉转了脚步。
荆南学院大部分学生都是坐私家车上学的,只有极少数骑车。学校明确规定,机车是不能驶入校园的,所以停车区停的大多是两个轮子的单车和小电驴。
沈棉棉平时上学放学都有私家车接送,陆晚一听她身在停车区,就知道她又缠上事了。
不过沈棉棉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是从不主动惹事,所以事情应该不严重……
这年头还没落下,沈棉棉就在那边说道,“我把顾简舟的车胎起给放光了。”
陆晚:???
“怎么回事,”陆晚说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车胎那个放气的地方,然后失手给拔了?”
沈棉棉应该是不知道那地方可以放气和充气,所以不小心给拔了的,她之前说过自己从来没骑过单车。
“不啊,我是故意的。”沈棉棉如此说道。
“故意?”陆晚大吃一惊,“为什么?人家昨天才辅导过你,忘恩负义也不是怎么忘的啊,想竞选当代白眼狼的典范?”
虽然口上是这么说,但是陆晚心里不大相信,认为沈棉棉或许是有什么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