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简舟想控制局面,“停停停,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你们的发言犯规了!”
陆晚再添把火,“是棉棉先犯规的。”
沈棉棉杏眼一瞪,于是新的一轮辩论又展开了,到后来蒙了眼罩的钟淮也想参与,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简舟多次劝阻架不住有人故意捣乱,当天的第一场集中讨论告吹,顾简舟疲惫的叹气,“大家回去在整理一下自己的时间线吧,最好把能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的线索整理清楚,咱们明天再进行讨论。”
陆晚心里差点乐开花,心说沈棉棉这小脾气好好利用起来作用真是巨大。
散会之后,几人都有些尴尬的坐在客厅,似乎有些害怕沈棉棉和陆晚闹别扭,一时间也没人敢说什么。
沈棉棉起身去了厨房,又拿了盘切好的哈密瓜出来,站在陆晚边上,用叉子扎了一个喂给她,语气竟是十分平常,“你饿不饿?”
陆晚转头问道,“你饿了?”
沈棉棉说道,“咱们去做饭吧,我买的有腌过的炸鸡翅,直接下油炸就行。”
两个人好像根本没发生刚才的争执一样,讨论着吃什么。
然而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大家中午来的时候都没吃东西,现在这个点也都饿了,于是纷纷动身去厨房查看食材,分工准备晚餐。
陆晚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做饭,于是就捡了几个土豆坐在角落里削。
正削得认真时,傅栖言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她身边,顺手拿起一个土豆,拿下她手里的削皮刀,“土豆不应该这么削,等你削完一整个估计也就跟你袖子上的袖口差不多大小了。”
陆晚低眼看了看手上的袖口,“没那么夸张吧……”
傅栖言的母亲是自由职业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经常自己做饭吃,而他也都帮忙打下手,所以对做饭什么的都很熟练。土豆在他手中转几个圈,皮就掉在了地上。
陆晚看着,忽而冒出一个念头,想从傅栖言嘴里探探口风,于是问道,“言哥,咱们这次集中讨论里你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傅栖言看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怎么?我头上还顶着你的一盆脏水呢,现在又来套近乎了?”
陆晚嘻嘻一笑,“那讨论的时候怀疑其他人不是很正常吗?”
傅栖言道,“正不正常我不知道,反正我头上给扣了这一盆脏水是挺冤的。”
“之前的话你就当我在瞎说,我后来想了想,要是你真是凶手,应该不会第一个挑钟淮下手。”陆晚道。
“嗯,”傅栖言顺势接道,“除非是跟钟淮不大熟的人,才有可能先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