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大失所望,把手机扔到一旁合上了剧本,下楼找弟弟玩去了。
周一的早上,在升旗仪式的早集中,陆晚就听见了校领导给之前跑到跑道上故意拦路的两个女生处分,一人记了一个大过,学分扣了整整三十分。后校领导又强调,严禁学生在跑道上散步,严禁在看见跑道上有人跑步时故意横穿跑道阻挡。
毕竟这种智障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又十分危险,显然傅栖言将这事上报之后就引起了学校的高度重视,而对于两个女生的惩罚,低于九十分的就取消期末考试资格,低于八十分就不给颁发毕业证,这一下子就扣了三十分,也不知道两个女生拼死拼活多久才能把学分提上来。
陆晚听到听到通报之后只觉得心情舒畅,早集散了之后她还在公告榜前站了好一会儿,看关于两个女生的处分告示。
周一依旧是繁琐的一天,下午的班会结束之后,陆晚坐在位置上收拾东西,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等到了沈棉棉。
沈棉棉不仅背了数学书,还带了地理,对陆晚反复暗示,“晚晚,你上次考试地理考了全年级前二十,我没记错吧?”
陆晚失笑,“你拐弯抹角的干啥呢,等你学完数学要是有空,我就给你指点指点地理。”
沈棉棉得偿所愿,竟然像变魔术一样从包里变出来两块用油纸包着的饼,“来,热乎的武大郎烧饼,快尝尝。”
陆晚疑惑的接下,发现真是热乎乎的,还烫手,就问道,“你在哪买的?”
“咱们学校里新开的烧饼店,据说店老板是地道的南方人,所以我特地买了两块尝尝苏杭的特产。”沈棉棉撕开油纸包装就吃了一大口,烫的直哈气,匆匆嚼了几下咽进肚子里,竖起大拇指道,“好香啊!”
“是酥油饼。”陆晚认得这种饼,知道武大郎烧饼是沈棉棉信口胡说的。
陆晚觉得有些烫,就先装了起来,拉着沈棉棉一起去十班。
放学快有半个小时了,十班的人早就散得只剩下几个,教室里却并不安静,说话和交谈声此起彼伏。
顾简舟似乎是特地在等沈棉棉,直接坐在了第一排,人一进门他就抬头,看见是沈棉棉和陆晚,便起身笑着招呼,“你们来了啊。”
陆晚笑着回应,“我又来蹭免费的指导了,顾老师在教沈棉棉的时候顺道也教教我吧?”
顾简舟闻言笑开了,双眼弯弯道,“你我可指导不了,我也就糊弄糊弄棉棉同学。”
沈棉棉嘴里刚把最后一口吃完,把纸袋握成团扔进垃圾桶,“糊弄我是吧,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失去了一个大哥。”
陆晚忍不住接话道,“人家也没啥损失,要是我,我挂鞭炮庆祝。”
“怎么没损失,你听我跟你分析。”沈棉棉边往里走边说道,“失去了我等于失去了一个陆贤兄,陆贤兄又跟言哥有那么点关系,所以失去了我等于失去了你和傅栖言。”
顾简舟一听,顿时十分遗憾道,“那我的损失还是挺大的。”
陆晚跟在后面,点头夸道,“好棒的逻辑,头脑这么清晰按理说数学分数不该那么低的。”
沈棉棉说你要是非要把数学拿出来说事那就没意思了。
三个人边走边聊,被顾简舟带到了位置上。他的座位跟傅栖言离得不远,陆晚看见傅栖言正低头写题,看上去很认真,但笔尖一直没落在书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