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晚朝纪倩菱走了一步,眼睛直勾勾的的盯着她,“你现在带着你这些朋友们滚,我会让沈棉棉开门。”

纪倩菱不甘示弱,“陆晚,你上次给我浇了一头的饮料,那件破事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凭什么来这里指挥我做什么?”

陆晚道,“你是真想算账?”

纪倩菱冷笑,“你不敢?”

正巧这是陆晚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她抬起手一看,发现竟然是傅栖言打来的。

陆晚当机立断的接起,“喂?”

傅栖言打头一句就问,“你跑哪去了?打个电话人打没了?”

陆晚道,“我来找沈棉棉了,她班里有几个脑残正在她门口闹事。”

纪倩菱听到这句脑残,当下怒叫道,“你他妈叫谁脑残?”

陆晚没有搭理,扭过半个身子跟傅栖言报出了沈棉棉房间的位置,“你能来吗?”

傅栖言沉声道,“如果你要打架,等我去了再动手。”

陆晚应了一声,而后纪倩菱就推搡了一下她的肩膀,“我跟你说话,你聋了?自己都是个残疾人,还说别人脑残?”

陆晚挂了电话,面上都是怒气,“别碰我!”

纪倩菱进一步挑衅,“我碰你怎么了?叫帮手来就硬气了?不会又是傅栖言吧?你就没有别的朋友?不会是个孤儿吧?”

陆晚目光锐利,心中大怒,说话也难听起来,“你以为我是你?像章鱼一样劈成八条腿,我这身边的都是朋友,你那身边的都是你招一招手就来给你卖命的舔狗。”

这话把纪倩菱身边的人都得罪了,其中有个男生指着陆晚怒道,“你说话注意点,张口就骂人?你真是欠管教。”

“我骂人?”陆晚反唇相讥,“我这骂的是人吗?戳到你痛脚了?站在别人房门口干什么?让你滚怎么还不滚?”

沈棉棉贴着门听见陆晚在外面跟人争吵,于是当即骂道,“一群狗娘养的,还不赶紧从你爹的房门前滚开!在叽叽歪歪我就报警了!”

纪倩菱看似气得头脑发昏,当即道,“陆晚说话难听也就算了,毕竟她有娘生没娘养,沈棉棉你也不会说人话?你妈白教你这些年了!”

去世的母亲一直是陆晚的禁区,没人能够利用这点取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