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栖言没说话,反而从兜里拿出一个银饰,两个放在一起对比。
陆晚看到后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不是我丢的那个吗?被你捡到了?”
傅栖言将东西递给她,“昨晚上跳舞的时候从你的头发上松散下来,我就顺势收起来但是忘记还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想着带上还你,又忘了。”
陆晚笑起来,“你这记性比老年人还差点。”
傅栖言眼角浮上轻笑,“这里的每个手工的银饰都有一两处不同的地方。”
陆晚本来还没注意,经他一说再细细对比,果然真的不同。
“是的是的,”买银饰的年轻姑娘大约是听得懂,用不大标准的口音笑着搭话,“因为我们自己做的,每一个都是世上独一无二。”
“难怪手工的要贵一点,这就是特殊的地方吧。”陆晚觉得稀奇,于是一口气买了很多个银饰。
两个人又转了一会儿,碰上了个热情奔放的女孩,直接截在傅栖言面前,将手里的花递给他,嘴里重复着喜欢二字。
傅栖言不会苗语,只轻轻摇头,然后牵起了陆晚的手晃晃,表示俩人是一对。
苗女颇为遗憾的离开了,回到小伙伴的身边,也不知说了什么,那几人总是看向陆晚。
她正好也觉得走累了,后脚跟又开始疼,于是就这样牵着傅栖言一直走回了住宿的地方。
沈棉棉下午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哀嚎,袜子一脱才看见脚上长了个小水泡,累得她瘫倒在床上不想动弹,只喊着,“这辈子都不想再爬山了!”
那座山虽然看起来不高,但是走一个来回确实把人累够呛,但山上的风景也着实漂亮,沈棉棉在手机里录了很多,拿给陆晚看。
陆晚没有上山,选择了半途而废,所以只能在手机里看到这些绝美的风景,也体会不到经历千辛万苦爬到山顶后看到这些美景的心情。
沈棉棉却为了看这些风景累得双脚疼痛麻木,磨起了不少小水泡,以至于后来的几天哪里都去不了。
选择,决定过程和结果。
这晚睡着之后,陆晚又做梦了。
继上一次做了关于剧本的梦之后,她很久没有再梦到那些画面。
这些不存在,却又清晰无比的画面被她认为是徐梓雯所提到的“重启”之前。
她梦到了陆宅,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那片别墅区邻居之间相隔挺远,所以平时陆家附近没什么人出现,偶尔会有一两只小猫小狗路过,而这次的梦中却围满了记者,手里捧着各种摄像机,似乎在等待什么。
片刻后陆家停车场开启,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出来停在门前,所有记者立马蜂拥而上,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则立即行动,将推搡的记者们堵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