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神代警部……现在是警视了,神代警视平时是个还算警觉的人,但是在琴酒面前是没有‘警戒心’这种东西存在的。如果跟踪他的人是琴酒,他甚至感觉不到有人跟着他。
不对,这不是重点!
他昨天还在一个人苦苦纠结琴酒到底更爱他还是更爱工作,最后辛酸地得出他哥应该更喜欢工作的结论,从而连私下里见面都刻意避免了,结果现在发生这种事,不是显得他很蠢吗?
神代以知沉默了,虽然他一直都没说话。
他的脸贴着琴酒的胸口,听到了对方的低笑。
以知: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了?”琴酒问道,刚睡醒的低音炮十分的令人着迷,“啊,该起来了。我送你去警视厅。”
“可是……”神代以知下意识地想撒娇懒床,话说出口想起自己如今的人设,心底叹了口气,他以后绝对要下发规定,他睡觉的时候,谁都不准靠近,刚睡醒的时候智商基本就是zero。
他坐了起来,睡衣的扣子并没有系好,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虽然如今并没有什么痕迹,但不代表永远不会有。
“你睡老板。”神代以知面无表情,平静地控诉道。
琴酒略挑起眉,单手支着脑袋看着他,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是您潜规则我,sir。”
——太犯规了,怎么能对我说敬语!
神代以知抓着琴酒的袖子,还撑着坐在那里,只是他的耳垂红得都要滴血了,连眼睛也变成了圈圈眼。
“不行吗?”神代以知觉得自己长进了,这是他第一次对琴酒这么硬气。
“当然可以。”琴酒从他的手里抢救出自己的袖子,带动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又抱了满怀,“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做什么都可以?”他的大脑已经完全不运转了,重复着琴酒的话,“可以做什么?”
“啧。”
琴酒似乎略有不满,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今天不行。”
汽车在警视厅附近停了下来,神代以知制止了甚至想要下车帮他开门的琴酒,感觉略微有些尴尬。
“只有我们的话,不用这么客套。”神代以知说道。
“不是客套的问题。”琴酒还是下了车,来到另一边帮他打开了车门,“想骗过别人,要先骗过自己。”
神代以知还是觉得有些别扭,要是组织其他人,他会很无所谓对方的侍奉,但是这个人变成琴酒,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