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总裁：“不是银行，是投资人。”

“哦？”费董来了兴致，“是明日投资？文远资本？还是祈罗资本？”

他列举了一连串联盟有名的风投机构。

“都不是。”小李总裁觑着老板的脸色，小声说，“对方是重启公司的总裁，名叫霍燃，也是费先生的朋友。”

虽说费董这些年不再直接管理集团事务，但其实一直关注着资本市场的动态，重启公司这个名字，他还真听说过。

在他看来，这家企业的每一次举措都称得上胡作非为，连他这样混迹商场数十年的老江湖都看不懂，偏偏每次都能大获成功。

“我记得，古地球这个项目，好像重启公司也出了钱？”费董心中一动。

小李总裁点头：“对，费先生答应分给重启10的股份。”

“这位霍总倒是很信任闻川。”费董淡淡评价。

小李总裁面露尴尬，不知该怎么说——集团里有小道消息，这两位的关系非同一般。

费董锐利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似笑非笑：“没记错的话，闻川放洛元集团的鸽子，跑到古地球去，好像也跟这位霍总有关？”

小李总裁脑袋都快低到胸口：“呃，是……”

“行，我知道了。”费董也没打算为难他，挥挥手，“你去忙吧。”

小李总裁如蒙大赦，飞快地溜出了董事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