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会上35楼,借着找同事的机会,路过他办公室,往里瞧上几眼。
偶尔能撞见,更多时候,他并不在办公室。
她对他,就像读书时代暗恋一个人的心性。
会假装不经意地路过那个人所在的班级,往他座位看上一两眼,如果能看见他人,那能开心好几天;如若不能看见,那也会自己给自己打气——不要气馁,说不定下次就看见了。
明明已经出来工作好几年,这等细腻的少女心事应该不再有了才对。可当季烟认定他时,她还是免不了俗,用着最幼稚最笨拙的心态去惦记他。
她一直以为,这段不能见光、只有身体上往来的感情,只有她一个人认了真。
可就在刚刚,温琰的话无不透露出事实并非是她想的那样。
他也是动了心的。
她一直以为他提交辞职报告到真正离职,中间是没有考虑过她。
是源于他自己的一个职业规划。
毕竟在这之前,他亲口说过,他对她有好感,但远不及可以动摇他的原则。
换句话说,她对他,是无足轻重的。
可现在温琰却告诉她:“其实王隽早在四年前就有了离职的打算,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上面说服了他,他留下了,你不要觉得亏欠,早走晚走他都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