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上床前她就把最贴身的那件衣物脱了,他现在这么一伸进来,几乎毫无阻挡物。
“王隽你……”
“嘘,别说话。”
身体温度逐渐升高,她就像一只快被烫熟的吓,各种滋味难熬又难耐。
她仰起脸,看着低头埋在胸前的人,说:“这就是你说的前菜?”
他抬头,身体上前,搂住她的脖颈,说:“不到最后一步,都是前菜。”
说话的时候,他手也不忘闲着。
季烟觉得有个地方像缺了一块,急需什么补上。
可王隽的步调一如既往地不紧不慢,他在她身上点火,却不负责灭火。
他甚至不希冀她求他。
季烟有点不明白他了。
她声音有些颤着:“你……我就不该答应你,不行,我要看伤口,你停住,别再动了。”
他说:“我要让你记得这份想要却不能得到的感觉,季烟,下次再见面是明年一月的时候了,我们得留点东西和感觉来怀念。”
都什么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论调。
季烟说:“你再来,我咬你了。”
他幽幽道:“原来你喜欢这个。”
“……”
他朝一处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