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仲知道的比武官要多。

因为武官看到尸体，处理的方式就是直接搬走，根本不说明考生是怎么死的，也不耐心检查。姜文仲面对此情况，透露的信息则是有人故意杀人，官员对此无动于衷的现实。

或许是因为死的人越多，存活下来的一些人有了对他人更多的恶意。

他们希望那些和他们一起活下来的，对他们有威胁的人被幽灵盯上，被幽灵夺取性命。他们有的只在心里想，有的就干脆直接说出来。在如此高压的环境下，恶意凸显的状态中，他们希望自己的言语能够成为压垮别人的稻草。

古文数对于这样的言语无感。

因为那些人死了，他也不会死。

但是黄凤珠却有些受影响。

生活在优渥环境下的他没办法想象他人的恶意能够达到这种程度。

他会在看书的时候，突然流泪。

古文数见状，直接递给他手帕。

[可恶啊，彩云国真善美凤珠被那些人的话伤到了。]

[我要画个超级大的圈诅咒他们！！！]

[没有同理心的人当了官，那还得了。]

[彩云国朝廷要完。]

[他们绝对当不了官。]

黄凤珠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难度有点大。他将头抵在古文数的背上，头发垂下，没人能看到他的脸，像是在沉思。但不少人也觉得黄凤珠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神，他还在哭，只是比起之前，他这次更隐蔽了。

古文数觉得他眼泪好多。

之后的他把水递给黄凤珠的时候，能够注意到凤珠湿润的眼眶。

“文数，我们必须得更加努力才行。”

黄凤珠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鼻音。他的情绪算是平静了一些，但鼻音还是透露了他过多的感性状态。

“我不想让他们成为彩云国的未来官员。我们一定要把名额都抢下来，不给那些人一丝一毫。”

[唔啊，这觉悟好高啊。]

[我看不惯你，所以我要以自己的努力，把你打败。这应该就是凤珠对待那些人的态度。]

[彩云国有黄凤珠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件幸事。]

[对对对，朝廷需要黄凤珠。]

[古文数要应下来吗？]

[这……应该得答应吧。毕竟他们可是好朋友，这个志向又是很好的志向。]

古文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不过他也只是暂时同意。因为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国试的成绩就真的能把别人踢下去。

当然，古文数对黄凤珠有信心。黄凤珠一定能够成为在国试中表现出众的考生。

“我们绝对不能让那些人得逞。”黄凤珠说着。

古文数继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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