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现在有了。

提问者：他或她选择您时，被抛弃的另一个选项是什么？

红头罩：立场、对错、法律、原则、荣耀、同伴、潜规则……甚至可能是她的爱情和家庭。

提问者：您觉得这个选择符合她的性格吗？

红头罩：不符合。

红头罩：（笑）但是我他妈爽爆了。

第10章 最后一封信

布鲁斯收到了最后一封信，他终于与他的守夜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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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布鲁斯：

这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

你没有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

我爱你，永远爱你，在我的日日夜夜，在我的生生息息。

我是你的爱人，你的战友，你孩子的母亲，你的接任者与守夜人。

我承诺我将战斗到底，直至上帝为我敲响最后的丧钟。

你的；

西莱斯汀；

96；

没有任何预兆的，最后一封信就这样出现在那里，格外郑重。

但布鲁斯并不惊讶。

他在收到这封信之前，甚至认为她不会给出一个明确的告别。

这次有了署名，但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他思考了很久，才隐隐绰绰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西莱斯汀普林格尔，哥谭新兴企业的新任总裁，和他前后脚回到哥谭。

一个黑发紫眼的漂亮姑娘，笑起来温柔从容，但作为普林格尔企业的总裁，她果决并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