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帽的状态比他好一点,但显然也是遍体鳞伤。他走过去似乎试图将金发混蛋扶住,但降谷零却握着枪警惕地又朝着倒地的那名组织人员的脑袋开了两枪。
必死无疑。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但在两人准备离开时,下意识回头的松田阵平终于注意到了一个违和的场景。
那个倒地的人,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而明明他应该已经死透了,却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对方的表情在微微的变化。
宛若恐怖片,惊悚,又渗人。
松田阵平还想再确认,周围的场景却迅速坍缩,再也找不到踪迹。
现实中的松田阵平终于睁开了眼。
“啊,小阵平,你终于醒了!”幼驯染熟悉的声音明显带着喜悦,“你都睡了两天了,我还以为你要成为睡美人了。”
“……”松田阵平死鱼眼。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萩原一边问,一边帮他摇起了床头,确保他能以半卧的方式靠坐着。
“……口渴。”他大爷似的半躺着,毫不犹豫地指挥着自己的幼驯染为自己服务。
“看来是没什么问题。”萩原对此很满意,递了杯水给他,“再观察半天,应该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