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森经理也不确定能否再等来这位北欧客户。瞧着哈默先生萧索离去的背影,他微微摇了摇头。
有点小遗憾,今年银行不缺人,否则以哈默的计算本领招人进来算账也不错。
珀尔走出银行,演一人像一人,在换下哈默?挪威人?落魄户的外套之前,她一直保持住眉头紧锁的愁容。
心里琢磨的却是怎么尽快搞钱。在不背债务的底线下,等搞到两千五英镑,就能放心用两千去开盲盒。
先别说搞到这笔巨款的难度,但凡正常思维就知道心疼钱,放弃这种未知的冒险。
绝不建议普罗大众如此操作,9999得不到等价值的金钱回报。
然而,对珀尔来说,这只盲盒必须开。
她找了一个可笑的借口。
鲁滨逊岛上的旧钥匙,一个多世纪以来没人发现。自己死后重生,在荒岛求生两年找到它。
换言之,没有自己的死而复生,这只保险柜无人问津。
有了自己死而复生,发现钥匙却弃之不用,这只保险柜还是无人问津。
那自己岂不是白死了一回了?
珀尔望向雾霭重重的伦敦天空,她怎么能让白死一趟的事发生。
眼底更涌起一丝疯狂笑意。大雾再重,也挡不住她爱冒险的心。
赚钱就是为了用的,正如东方那句古诗写得好——千金散尽还复来!?
第11章 这个盲盒,你敢开吗?
摆在面前的问题,在半年内如何搞到伦敦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按部就班地打工肯定不行。
哪怕白厅的高级事务官,基础工资也就四五百英镑的年薪。听起来非常多,但也没法在半年内支付这巨额笔银行保险箱管理费。
人无横财不富。
然而,即使是拍卖左旋海螺,其价格也到不了两千英镑,能打对折也够呛。
珀尔在尼亚号返航途中与学者们充分交流,其中不乏各类收藏爱好者。
她得知这个世界也有伦勃朗对大理石芋螺的素描画,而近百年没听说哪场拍卖会出现左旋海螺。
稀有贝壳的身价,可以参考再拍卖会上大放光彩的海之荣光芋螺。
上个世纪,被认为是稀有贝壳种类的海之荣光芋螺,第一次出现在荷兰拍卖会。最高成交价没有超过一百英镑。
别认为这价格低,想一想伦敦的房子才多少钱。
握在手中的一枚贝壳,居然能抵半套普通房屋。这不是烧钱,什么是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