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只要平静的生活,拒绝一波三折的帝后虐恋。
这一日,刘彻忙完政务,感觉浑身乏力。他近日对不争气的身子已有多番认知,连忙让苏文请太医。
太医过来一瞧。得嘞!病情又反复。
“这风寒之症一直不能断根,或许得等明年开春才能尽除。”
刘彻一听,火气就直往上蹿。
他的身子就这么不中用了吗?
转念一想,未必是坏事。
太医离开,刘彻沉声道:“去!请皇后前来,就说孤又病了。”
苏文应诺,打算亲自去走一趟。
两刻钟后,他僵着一张脸回来。
刘彻见只有他一人进殿,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皇后在忙?”如果司苗署公务繁忙,阿娇不一定能立刻前来……这也够令刘彻心烦的,他难道抵不过衙署里的一摊事吗?只要和君王有关的事,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他在阿娇心目中的分量,还是不够重。
苏文:“娘娘让奴转告您——她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您。”
“明日?”
刘彻狐疑:“司苗署不下衙吗?”
苏文:“娘娘出宫了……她不肯告诉奴所为何事。”
刘彻:“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文正要答,刘彻却怒吼道:“你不用说了!”
他想起来了!呵!今日是周希光的忌日。
今日是第二世的周贼死去的日子!
刘彻起身,一脚踹向床榻旁的灯架。
“嘭——”
“混账!”
屋里噼里啪啦一阵巨响,苏文僵着一张脸,求道:“陛下息怒!陛下小心身子!”
傍晚,阿娇带着一身的倦意走进承光殿。她捂着嘴哈欠,生理性的眼泪弥漫,更衬得眼角的红肿骇人。只要留心观察,一点能看出她不久前曾哭过。
“陛下?”
阿娇停住脚步,皱着眉头打量屏风前的一道黑影。
高大的黑影转过身,灯光照清他的脸——的确是刘彻。
“你知道孤的病又重了吧?”
阿娇:“中常侍说您病得下不了床榻,如今似乎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