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几分钟后,一名身形有些微胖的中年女子打开了别墅大门:“请问几位是?”

“你好,我叫做秋山雪绘,请问野本阳仁先生在家吗?前几日我曾联系过野本阳仁先生,并与他约定好了今日会过来拜访。”秋山雪绘上前一步礼貌地解释道。

“原来是秋山小姐呀,野本先生是告诉过我今天有客人要招待的,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我差点给忘了。”那名中年女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福山仁美,是野本先生家的保姆。”

在看到秋山雪绘身旁还站着一个金发男子和两个六七岁的孩子时,福山仁美不禁感叹道:“这位是秋山小姐的丈夫吗,还有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诶?”秋山雪绘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这两个孩子是亲戚家的孩子,因为他们这段时间由我照顾,所以就跟我一起过来了。他们的名字叫做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而他们身旁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安室透。”

“原来是这样,是我失礼了。”福山仁美笑了笑,随后将几人一起迎进了别墅中。

“野本先生这个时间点大概还在睡觉,我去叫他。”在为众人倒好茶后,福山仁美便准备前往别墅二楼。

“不用了,我已经醒了。”只见从二楼楼梯缓缓走下来一名男子。这名男子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身形瘦削,眼睛下面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郁颓废的模样。

略微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男子从楼梯缓缓到达客厅:“这里难得来一次客人,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是我们打扰了才对,实在是太麻烦野本先生了。”秋山雪绘笑着回道。

待保姆福山仁美倒好茶后,野本阳仁便拿起茶杯轻抿了两口:“我的父亲在生前也曾多次提到过秋山小姐的父母。自父亲去世后,已经鲜有人来这里了,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能记得父亲。”

“野本昌浩先生在工程设计上的成就令人敬佩,也不应当被世人遗忘。野本先生,其实这次前来,主要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在十七到十八年前的时候,请问那段时间您的父亲野本昌浩先生有过什么特别的举动吗?”秋山雪绘问道。

“十七到十八年前,我记得那时候父亲似乎颇为焦躁的样子,特别是一碰到陌生人他就显得异常警惕。那段时间父亲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内,也不知在研究些什么……”野本阳仁回忆道。

听到这些话语的安室透不禁略微皱了皱眉。这样说来,十七年到十八年前这段时间,恐怕的确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那位野本昌浩先生的举动,就像是在逃避某些人的追查一般,而追查他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就属于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