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照明灯照向前方转角,安室透微微皱眉:“前面原本的吊灯被打下来了,因此造成了过道堵塞,整个过道估计只能容纳单人通过。”
琴酒脸上的冷意越来越重,他举枪对向转角的一处死角:“出来!”
看到琴酒的动作,组织成员们纷纷将照明灯照向死角处。此时无法再隐藏的秋山雪绘也走了出来,她上去几步走到吊灯掉落的位置,手中还一直举着从常磐荣策身上搜寻到的手/枪。
“你以为你还有挣扎的余地吗?说吧,雪莉被你藏在哪里了?”琴酒同样将手中的枪对准了秋山雪绘。
然而秋山雪绘的目光却丝毫不在琴酒身上,就连琴酒的话语她也未曾理会。她只是一直死死盯住琴酒身旁的金发男子,手中的枪也对准了他。
眼见如今的情况,琴酒的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如果是在平日,他倒是乐意看波本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情债陷入窘境的样子。可是如今时间紧迫,波本在这里反倒让那个女人的情绪变得不稳定了。那个女人手里还有枪,那位先生要自己务必保证这个女人活着,等会要是她因为波本而情绪失控,并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就麻烦了。
琴酒心中好歹还有几分了然,而这些组织基层成员可就一脸茫然了。他们看着对面那个女人,怎么都没明白这个女人跟组织高层波本有什么关系。
安室透看着秋山雪绘站立在唯一途径过道的位置,心中突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看了一眼脸色越发阴沉的琴酒,转而笑着开了口:“让我来吧。”
只见安室透向前走了几步,面对秋山雪绘手中的枪,他倒是显得从容不迫:“雪绘,放下手中的枪好吗?”
“我最讨厌有人骗我。”秋山雪绘站立在原处没有动,而她手中的枪似乎已经快扣动机扳了。而她看向眼前金发男子的目光中,似乎有着几分复杂与恨意。
“雪绘,我从来都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放下枪,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好吗?”安室透再往前走动了两步,他语气轻柔,似乎是在轻哄眼前的女子。
这时一旁的组织成员们似乎也稍微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波本是组织首屈一指的情报专家,而对面的女人是组织需要的重要人物。所以,波本很大概率因为任务而接近过对面那个女人,而看对面那个女人楚楚可怜、又爱又恨的表情,波本用什么方式接触过她不言而喻,这恐怕又是一笔难以说清的情债。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琴酒眉头也越皱越深,他在这里耽误的时间越多,发生意外情况的可能性就越大。而那个女人又堵死了前行的唯一通道,偏偏波本似乎又快成功了,导致他现在也不能轻易做出意外举动再刺激到那个女人。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秋山雪绘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金发男子,手中的枪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彰显了她的犹豫不决。她似乎是想开枪的样子,但是眼中却又透出几分挣扎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