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组织消亡之时,也是这些人的末日。”安室透低沉了目光。
想到如今行踪不明的秋山雪绘,安室透又不禁有些担忧:“不知道朗姆把雪绘和那个茶发女孩带去什么地方了,为了尽快获取她们的行踪,我恐怕需要去找贝尔摩德一趟,她多半知道如今她们的行踪。”
“如果等组织那边通知我关于雪绘的行踪问题的确过于被动。安室君,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告诉我。”秋山原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拿起琴酒给的那份资料,随即便起身准备回警视厅一趟。
安室透点了点头,随之也离开房间走出大楼,并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
哒哒……哒哒……走廊之上是步调平稳的脚步声,而发出声响的主人,正是之前被朗姆叫走的琴酒。刚刚经历一场几个小时的漫长会议,琴酒脸上倒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而一旁的伏特加明显就有些倦怠感。只见琴酒面无表情地穿过长廊,最终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前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的伏特加也停了下来,映入他们眼帘的,正是被关押的秋山雪绘以及灰原哀二人。
此时药物的作用已经基本失效,秋山雪绘和灰原哀也早已经醒了过来。见琴酒和伏特加站在门外,秋山雪绘瞬间便将灰原哀护在了身后 。
琴酒先是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即便示意身旁看守的组织成员动手:“你们两个,把雪莉押送到常磐荣策那里去。”
看着防备无比的灰原哀,琴酒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容:“雪莉,如果你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组织不就是想成功研究那种药物吗,如果我配合的话,组织也得保证我和雪绘小姐的安全。”灰原哀明白,若是一直被关在这里,绝对没有反击的余地。只有先获得部分的自由,才有机会对抗组织。
琴酒虽然没有出声,但似乎也默认了灰原哀所说的性命安全保障。看着灰原哀被顺利带走,琴酒转而看向了秋山雪绘。曾经多次被秋山雪绘搅乱了自己的布局,琴酒的脸色明显不算友善。
“朗姆已经把审讯权交给我了。如果识相的话,你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琴酒的目光冰冷,“把你知道的有关药物研究的资料全部说出来,否则,你应该明白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那位先生只是叮嘱需要保全你的性命,可没说不让你受一丁点的伤。”
“这位先生,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待客之道吗?”秋山雪绘不甘示弱地看向琴酒,眼中没有丝毫的软弱。
“你不用再跟我耍言语上的把戏,组织的手段我想你应该知道,航船上的那些愚蠢的警察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怜香惜玉四个字在琴酒的字典中从来不存在,他目光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