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他有限的脑容量都有些不够用了。
他死死瞪着池礼。一般情况下,“小三”不都应该很心虚吗?可是,这个小三和别的小三好像不一样。
池礼始终神色安静,静若处子,和以往他每一次见他一样,平静得不能更平静,衬托得他这个愤怒中的正主倒像是个神经病。
凌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怎么就能这么冷静?撬兄弟墙角这种事情,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要不是因为温蓝,谁稀罕跟你做兄弟。”池礼提了一下唇角,露出个轻蔑的笑容,“算了,不陪你玩了,以后你也别找我了。以前理你是因为温蓝喜欢你,现在她都这么讨厌你了,我再跟你混一起不是讨她嫌吗?”
他丢下餐盘,用一方干净的帕子擦干净了手上的桑果汁液,声音如叹惋,“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以后别来烦我。”
凌旭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楞是没挤出一句话来。
……
他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轮船,又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几个跟班也都回去了,他坐在客厅里发了好久的呆,忽然就荒诞地笑了出去。
感觉跟做梦一样。
温蓝怎么就结婚了吗?她跟谁结婚了?
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念叨,更有一种强烈地想要知道的欲望。
就像你明明知道自己输了,却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一样。
打给温蓝显然不明智。
他想了想,打给了许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