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嘉乐漫不经心的应付:“到了。”
钟沉:“那就好,到了你就回家吧,回家路上记得小心。”
刑嘉乐一窒,骂道:“你什么意思?先不说你让我陪她画画的,现在我帮你们送人回来,连杯水都没喝,你就迫不及待撵我走是吧?”
钟沉道:“送个人回家而已,喝什么水,你车里没有吗?”
说完又好声好气道:“你也别怪我刻薄,是朝夕这混蛋。”
“刚刚揍他的时候他老往你什么转移话题,想拉你下水,我估计他明天还要借题发挥。”
“这也是为你好,为了接下来几天不被他抓到话柄,你也别在她家耽误太久。”
刑嘉乐哪儿能不知道这傻逼什么念头?
无非是朝夕拉他下水的时候,疑心和占有欲作祟,虽然嘴上说着相信他,但想到自己跟沈迎单独待在一起,心里不自在了。
刑嘉乐原本理智就在摇摇欲坠,这会儿钟沉的‘不信任’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道德台阶。
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听还是怀疑我,那我就真的做给你看。
于是刑嘉乐便挂断了钟沉的手机,接着捧起沈迎的脸,吻了上去——
第二天到了学校,钟沉见到刑嘉乐,还在对昨天被挂断的那通电话感到不满。
但刑嘉乐一见面便道:“不好意思,昨天挂了你的电话。”
“不过你也得理解我的心情,我连朝夕都出卖了,尽量做到公平公正,又劳心劳力干本来应该你们干的活儿。”
“到头来还被你这么质疑,换你会不会乐意?”
钟沉也觉得有道理,没道理因为一个想偷跑的混蛋的污蔑,就怀疑他们里面唯一干净的人。
两人说完分别回到自己教室,沈迎见状对刑嘉乐戏谑道:“可真是劳心劳力,替兄弟分忧。”
刑嘉乐脸—红:“闭嘴!”
接下来的日子,沈迎那些所谓的‘业余爱好’就不用另外三人架着刑嘉乐去帮忙了。
他好像是对这个任务已经认了命,有了将其当做义务的自觉,不需要提醒。
更甚至,三人发现刑嘉乐一改以往消极懒散的任务使命。
对于他们三人的公平监督有着强烈的热情。
就比如三人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完全只靠刑嘉乐为借口,跟沈迎打打招呼。
越累越深的思念让他们总会花样频出的自己发掘可趁之机。
这天钟沉见沈迎一个人去了休息室,她上课不怎么尽心,所以经常会去休息室拿零食饮料到教室。
钟沉看了眼周围,当即跟了上去,一见到沈迎便抱住她,吻了上去。
沈迎正心道果然越限制越渴望,要换他们正交往的时候,钟沉连被亲一下都手足无措,哪里有现在的果断?
气氛正浓,突然两人被一股力量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