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
白瓷锅中的老鸭汤炖得可口,秦既明处理得好,大部分油脂都被撇去,清淡又养生。
林月盈捏着白瓷勺喝汤,闷声:“我才不稀罕他的钱。”
“你稀罕不稀罕是一回事,他让你心烦了,你也要让他出出血,”秦既明淡淡,“他来烦你多久了?”
林月盈低头:“今天还是头一回。”
秦既明不饮汤了,看她:“别骗我。”
“我什么时候能骗得过你,”林月盈嘟囔,“我是你教出来的。”
此话不假。
秦既明说:“十八天前,晚上七点十五分,你刚骗过我。”
林月盈努力回想,时间点很具体,可惜她不是超忆症,完全记不得那日发生了什么。
“你说普通同学约你出去玩,”秦既明提示,“没说是和男同学单独在教室中玩了一天。”
林月盈恍然大悟:“啊,你说那天啊。”
她强调:“我们那不是玩,是社团活动,社团活动!”
秦既明开口:“你同我讲,是约你出去玩。”
玩一字,咬重音。
林月盈辩解:“那也是出家门了——只要离开家,我都会把它称作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