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说:“天天?”
他手掌大,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握住林月盈双手手,另一只手捏住她脖子,并没有收紧,指腹摩挲着她的咽喉,随着她的呼吸,脖颈上这一块儿骨头也有着颤颤的抖动。
每一天,不同男人。
林月盈知道说什么话能令他愤怒,让他恨不得将她按在腿上。
秦既明不会掐她,至少,在不做的时候绝不会,他只是用大拇指指腹反复触碰着这一寸肌肤,好似握住她呼吸的阀门,缓慢地说:“我刚见你的时候,你才还很小。”
“我早知道爷爷要接你回来,爷爷同我讲,说曾经下属的孙女,今年才五岁,很可爱,问我想不想要个妹妹。”
“我其实并不想,我没有照顾一个孩子的耐心。尤其是看到你时,站在国槐树下,正在剥糖吃,衣服穿得歪歪扭扭,颜色也不配套,口水都快流到身上。旁人叫你名字,叫了好几遍,你才有反应,呆呆地说你在。”
“你刚见到我时,还有些怕,没过多久,就主动跑过来,叫哥哥。”
“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这个新妹妹,该不会是傻子吧。”
秦既明缓缓手紧手掌,并没有约束她呼吸,而是将整个手,毫无保留地贴在她脖颈上。
毫无保留地贴近,掌心贴靠着她的动脉。
他在黑暗中感受着妹妹吸收氧气的轮廓。
“不知不觉,我以为是小傻子的小可怜妹妹已经长大了,”秦既明说,“知道交男友了,也知道很多事了。”
林月盈急促:“食色,性也,秦既明,我不信你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