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他的错。

每次他想解释时，他爸总会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渐渐的，他同桌也就不喜欢解释了。

幽萼喝下水，不可置信地问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我儿子啊，就算真的犯错了也没关系，我们知错能改。”

“但是犯错可以，犯法不行。犯错我会教你改正，给你机会，要是犯法，第一个举报你的就是你亲娘。”

张东东被她看贼一样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起来。

他没好气的说道，“我绝对不会犯法，也没犯错，这次是实在气不过才打人的。”

面对幽萼有些杀气的眼神，他又连连改口。

“我知道，你让我学习武术，不让我去打人的，但我当时真的只是防卫。”

幽萼闻言，懒散地窝在办公椅里。

“那说说你的故事，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吧，你不说，我永远不会理解你。”

张东东如释负重，脸上重现笑容。

“是卿辞被他们打，我才帮忙的，当时卿辞差点被他们哭了。”

“卿辞？”

“嗯，就是卿超老师的儿子，他是父母离异，被爸爸带大的，他妈就给他留下一根狼牙棒做念想。”

“他们抢卿辞狼牙棒，还一堆人一起传着闹。

一开始卿辞笑着去抢，但他们越来越过分，后来还提到卿辞妈妈，所以卿辞就急眼跟他们打上了。”

幽萼转着笔，回忆起印象中的卿辞，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小个，比儿子还矮半个头。

但是让人感觉很桀骜不驯。

“所以你是他们发生混战后，就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