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萼心疼的帮纪文川拍着他褶皱的衣服。

一个中午,吃了两顿打。

再没有比纪文川更惨的了。

“我没打重,只在打了他一拳。

一时没控制好,所以看着严重了一点,不信你问问纪文川,我真打得不重。”

幽萼心疼地揉了揉纪文川头发。

将自己遮阳帽戴在他头上。

站在顾渊边上就是一阵碎碎念。

“纪文川刚刚才被爷爷打了一顿,你又打他。”

“二叔,纪文川怕早晚被你打,我们都是中午回来的,没想到…

中午更惨,挨打都是双倍的!”

顾渊心虚地没看幽萼。

他这不是气上心头了嘛。

谁让他最新得到的消息就是纪文川被人丢进角斗场呢。

原本正担心他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没想到张婶突然来电说他回来了。

一路上他几乎都是飞奔过来的。

要不是庄园停不下直升机,他都想直接开飞机过来。

两人一直在吵吵叨叨。

遮阳帽下,纪文川嘴角微勾,心脏被充实得满满的。

吃完饭回到两人专属的小屋时,天色已晚。

幽萼心疼地帮他处理伤口。

脱下衣服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几乎触目惊心。

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

幽萼小心地帮他上药,怕他疼,还在小心为他呼气。

纪文川被她弄得痒痒的。

暖黄色的灯光,为两人披上了一层柔软的面纱。

“爷爷用的是拐杖,这些地方一定是二叔偷偷打的,二叔也太用力了。”

纪文川揉着她头发。

手指在她脸上碾磨。

“不怪爷爷和二叔,是我混蛋,我不该离开你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