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哦,每到晴天的时候,它在九点到十点之间就会开放,是不是特别神奇?”

开放的时候确实更像一块时钟。

有花开,自然就会有花谢。

幽萼突然很煞风景的说了一句。

“那它在什么时候凋谢?”

“还是说它会在固定的时间开放,又在固定的时间关闭?”

松柯听完一脸失落,“它在下午三四点左右就会凋谢。”

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声响。

听着声音,松柯立刻着急的将幽萼藏起来。

“同类,我不说话,你一定不要出来,可以吗?”

见他脸色焦急,幽萼乖巧点头。

“好的。”

“他将幽萼藏起来后,随便整理下衣服就过去开门。”

门外响起一声较为沉重的声音。

“松柯?是谁给你的胆子?”

松柯迷茫解释:“我每天都有和圆圆打招呼。”

“我说的不是打招呼的问题,是谁让你带别人来你别墅?”

松柯摇头,弱弱地道:“可你以前也没有说过不可以带人来别墅。”

“我没说你就能带人来吗?你别忘记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他怎么知道一个精神病还能够交到朋友?

松柯反问:“那我到底是来干嘛?”

青年狠狠摁住眉头。

“她人在哪?走了没有?”

“…走了。”

“你到底带她来干嘛?”

松柯支支吾吾。

青年便如同得了焦虑症一样,在屋里到处转动。

直到看见卧室里一地的时钟花后,他开始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