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打斗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松科的情况。

松柯总是带着傻气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他来精神病院是为了抵罪。

他想起了一切。

他旅行回来的时候,经过他哥的住所,就顺势想去探望一下他哥。

没想到当时太黑,只看见他哥拿着一把铲子在花园里种花。

他满脸兴奋的提着旅行带来的特产向哥哥炫耀。

没想到却看到哥哥惊恐的表情。

他连忙用铲子又用力的压了两下泥土,侧身挡着他刚种下的花。

笑着和自己谈笑风生。

一切都是温馨的画面。

可在他低头系鞋带的时候,却从泥土中伸出一只带着鲜血的手。

那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腕。

也在那时候,一向和善的哥哥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提着铲子砍在自己脑袋上。

中间发生的事,他就忘记了。

只记得眼前有一个一直在晃动的吊坠,还有昏暗的房间,以及如同来自远方的呢喃。

后来再次醒来,他就出现在了精神病院。

以一个精神病的身份。

其中谜团太多。

松柯索性又伪装起来,他奄奄一息的轻声呼唤。

“疼……”

幽萼听见声音,就想带他去医院。

没想到青年缠人的厉害。

他招招致命。

即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打着幽萼。

听见松柯微弱的声音,幽萼终于忍不住了。

她扭着脖子,脸上浮现阴冷的笑容。

毛骨悚然的盯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