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转。
“那我们去苗疆之外,再详谈,再者我们几人都太狼狈了。”
幽萼自己还好就是沾染很多鲜血。
可是另外几人,衣服都到处是碎布条。
更可怕的是,皖稤红衣上,好几处都暗红一片。
全是幽萼反抗时,捅的。
幽萼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的伤需要处理吗?我…刚刚不知你是友非敌,所以有点下死手。”
皖稤看着幽萼身上,她也弄了不少杰作。
她白皙的脸,好几个地方都破皮。
“不用处理,又死不了。”
“就是这身衣服让我很不舒服,如果不嫌弃的,可以去我的落脚地梳洗一下。”
闻言除了白岐之外,幽萼席钰两人都是喜上眉梢。
“走!”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
可白岐平时总是话唠,这一刻,却一直都沉默不语。
他总是静静盯着皖稤,目光复杂。
捏紧骨笛的手,都能看出他的不平静。
皖稤连续主动找他说了很多次话,得到都是冷淡。
渐渐的,她反而和幽萼相谈甚欢。
终于到达皖稤所说的地方,皖稤安排好他们,就去洗漱。
再次出来时,门口盘坐着白岐。
“白岐?”
这么折腾一天,此时已月上树梢。
周围静悄悄的,鸟兽虫鸣都不存在。
空寂的夜里,他们随便说一声,都异常响亮。
白岐紧闭双唇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你…当年为何丢下我?”
她一句不想当笼中鸟,他就带她从苗疆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