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为莲花从淤泥中生长,就认为它脏。”

“没错,盛宴永远都是最好的盛宴,其他人留不住她,只是他们没有福气。”

冷蕴这么一看却不乐意。

“小叔,你难道忘记她之前是我妻子吗?这两男争一女的事在哪都不好听。

世界那么大,你何不去看看?”

冷箜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她是你的妻子?除了我们两家之外,还有谁知道呢?冷蕴,既然做不到,人尽皆知,那就甘心被抛弃。”

幽萼错愕地看他。

他今天把自己救下来,确实有点感动,但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受伤分毫。

冷母也是不赞同地道:“妈,这叔侄一起求娶同一个姑娘,那是在哪里都没有的先例!

还希望您郑重考虑啊!”

老太太终于睁开眼眸。

“小箜,你真的非她不娶?而非一时兴趣?”

冷箜笑容坦荡。

“妈,我只恨自己行动太晚,若不是一些原因她早就是你的儿媳妇。”

“如果你们结婚,一定会面临很多舆论压力,这些事你都能想到,并能够应对吗?”

冷箜运筹帷幄。

“成家立业本就是很平常的事,其中劝阻又有何惧?”

她是他翻越千山万岭,也要追逐的神。

“妈,儿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求你,也是人生中最要的事。

我要娶盛宴,心意已决。”

老太太心疼地用手摸着他头上纱布。

她暼一眼,幽萼手上带着的镯子。

嘴角勾起笑容。

原来不让她还镯子,还有这么一回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