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幽冥我想四处游山玩水，你能放下将军的身份吗？”

“抛下一切皆可，只要公主能舍下长公主的身份。”

幽萼想起脑中的那一幅幅画面，哽咽着看向幽冥。

“你追随了我多久？记忆中好像每一次你都在，只是偶尔有所交集，偶尔抵死不见。”

幽冥目露追忆。

“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每一世都在追着她，耗尽术法，只要算出她会在哪里出现，他就一直等。

即使时过境迁，心有执念，他也能在一个地方麻木生活很久。

此为能见心中所念。

“幽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我？”

那些画面中的人脸，有时她也在梦里见过。

可令她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一片无穷无尽的红。

既然那些人脸都是真实存在的，那那片独一无二的红色呢？

是否也是他记忆中某一重要的部分？

幽冥轻轻搂着幽萼，让她离自己更近一点。

“时间太久了，自我还没睁眼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你。”

“岁月更替，时间流逝，在时间长河中，我们一直陪伴彼此。”

在你还没认识我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了你。

幽萼很想开口问他，有没有见过那一片红色？

可她又害怕得到答案，害怕那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是他。

害怕那个主杀戮，导致生灵涂炭的人是她。

那段故事或许是两人之间的噩梦，若是自然想起，或许不算突兀。

“幽冥，你会陪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