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西眨了眨眼,适应了这窗外的光芒,她望见了窗外阴沉沉的天色。
她两手撑着沙发坐起来,将抱枕扯到腰后靠着,她视线与温既相齐,“你蹲这里一晚上?”
“不是。”温既说,“刚蹲。”
“噢。”陆西西不说话了。
刚睡醒,口渴,她不太想多说话。
陆西西抓了抓乱糟糟地还有点打结的头发,她把抱枕放好,将毯子扯到腰上,一副打算再继续睡会儿的架势。
温既站起来我,拦住了她,他居高临下地说:“西西,先去洗漱,吃完早餐再睡。”
“为什么?”陆西西已经自顾自地躺下了。
温既拿陆西西没办法,也不强求她,“快到午饭的点了,你下午有课。”
下午两点半才开始上课,家距离学校也就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陆西西睡到中午十二点钟再起床,洗漱、吃饭、化妆等其他的一套流程走完,她也能在上课之前赶到学校。
但是,陆西西没反驳温既,有点乖巧地从沙发上起来,“知道了。”
她头也不回地趿拉着拖鞋去洗漱。
温既将那张毯子折叠好拜访在沙发的最旁边,气温下降,她盖了一晚上的毯子里剩有她炽热的体温,像是被她身上的味道侵蚀得体无完肤,他弯着腰心无旁骛地折叠整齐,鼻间围绕的一股苍兰香。
即将离开客厅休息区域的时候,温既发现了茶几底下一块白色布料,他弯下腰拾了起来,攥着那根小吊带,他展开,是件很小的针织外套。
但不是陆西西的尺码。
这件小外套尺码小得有些过分,上身会是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