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西察觉到了温既绷着脸,模样看起来冷冷地,不太好惹的样子。她心思敏感,恋爱中跟小女生一样都会有点多疑的心思。她低着声问道:“温既,你怎么了?”
“没怎么。”温既停下了脚步,偏头啄了下陆西西的脸,沉沉地说了句,“都怪我。”
陆西西不知所以然,下意识用手背擦了下温既刚亲过的地方,疑惑地问他,“怪你什么?”
温既说:“怪我没保护好你。”
扯到了脚伤,陆西西轻轻笑了声,拍了下他肩膀,“是我不小心摔的,不关你的事。”
他又说:“怪我。”
陆西西不跟他继续掰扯了。
两人相继无言。
温既把陆西西送回了包厢,把她放在座椅上,临走前依旧对她不放心,再次嘱咐,“有事给我发信息,知道吗?”
陆西西很乖巧地点了两下头。
少年宽厚的手掌在她脑后轻挠,随后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包厢。
清州里的两朵高岭之花走到了一起,清冷的白玫瑰被摘下后又被放在花瓶里娇养。而独居在悬崖峭壁上的名贵淡雅无名花成了臣服善良玫瑰花的那一方。
羡煞旁人的恋爱,两者曾都是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妄想。
模特部副部长心生羡慕,欣喜道:“温既对你还可真好。”
陆西西不受控制地笑着,有种被爱情滋润的满面春风的错觉,“是挺好的。”
别人觉得他们很好,她觉得温既很好。
隔着三个座位的林朵默默地攥了攥手,紧接着,她吐了口气,拿手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试图将躁动的心跳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