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喃很了解自己的男朋友,真的累了睡得跟头猪一样,扇几巴掌都不会醒来的那种。
秦喃放弃了挣扎,平躺着做好了饿死的准备。
天越来越黑,寒气越来越重。
漆黑的卧室里只有床头那一小片灯光照明,秦喃背对着露一条缝的窗户,整个人都被风吹得濒临冻僵,她缩进柔软的杯子里,觉得这个酒店阴森极了。
这家酒店地理位置并不好,附近有个广场,听说以前好像是火葬场。
秦喃不确定。
但是有了这个想法,不确定也害怕。
秦喃往江时宴怀里缩了缩,两条细长的腿硬生生挤进他的腿间,跟个八爪鱼似的把男人缠得紧巴巴的。
江时宴被秦喃折腾醒了,那地方被踹了脚,他难受得厉害,睁开眼看着趴在他身上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动作的秦喃,他抓住她后颈,“你怎么还不消停?”
秦喃仰起头,委屈地说:“饿饿!”
江时宴扶了扶额,把秦喃从身上扯下来,坐起身开灯拿手机给前台打电话。
秦喃一时还受不了酒店强烈刺眼的光线,金灿灿的,闪得眼睛有点疼。
秦喃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就喜欢跪坐的姿势,方才牵扯,睡袍大敞,风光乍泄,露着些许莹白。
江时宴边打电话边伸手将秦喃衣领整理好,见她揉眼睛,他把她搂了过来摁腿上。
跟前台通话结束后,江时宴低头看着总算安分下来的女朋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再忍忍,等会儿就有人送餐上来了。”
秦喃气哼哼地命令他,“去关窗,这风冷到我了。”
“行。”
他起床去关窗,外面刮起了大风,窗户紧闭后,房间里因为暖气的扑洒暖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