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陆西西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洛丽塔给脱了,这重工洛丽塔穿起来麻烦脱的时候也麻烦。
温既拿着睡衣复返后又在帘子外等了陆西西五分钟。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西西才从帘子侧边伸出一条嫩生生的手臂,“衣服。”
温既被那奶白色的肤色晃迷了眼,他将睡衣双手奉上,目光无意间从她收进睡衣时帘子忽然扩大到缝隙里瞥见一抹白。
耳廓突然发烫得厉害,他沉着气背过身。
陆西西换好睡衣出来,头上顶着毛绒睡衣的连衣帽,在掀开帘子后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上闪过一丝疑惑,“你怎么背对着?”
温既转过身去,嗓音微哑,“刚才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陆西西:“……!”
她下意识裹紧睡衣,侧身僵硬地从温既旁边经过,从鞋架上拿了双纯色棉拖穿上。
半路在饭店打包的饭菜还放在门口的桌子上,陆西西假装不在意温既刚才说的话,张口问,“你现在饿吗?”
“不饿。”
“哦。”
陆西西攥着领口,快步去洗手间戴着束发带卸妆。
衣帽间只留下惘然的温既,先是耳后跟滚烫,再是心跳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般。
只是抹模糊得不真切的白,足以让他呼吸错乱,长久稳定克制的欲望似乎在那一刻也开始乱了阵脚。
陆西西卸完妆,身心疲惫地打了个困意的哈欠,她将饭菜端到卧室里吃,坐在地毯上靠着床边,平时放置台灯的小矮桌成了她的餐桌。
平板里放的是高校教授公开心理学课程,听着很枯燥,愈发昏昏欲睡。
温既把陆西西换下来的衣裙挂好,随后站在窗边反思片刻,只觉得自己心思龌龊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