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既洗完澡就到陆西西,陆西西洗澡花费的时间比较久。
今晚有意做不正经的事情,陆西西涂抹了椰奶味的身体乳,味道闻起来是甜的。
没有在身体上抹腮红,陆西西收拾好桌面上的护肤品就踩着棉拖出去。
温既在看书,卧室里的小沙发倚墙靠着角落,对面就是书桌,昨晚拍照的全身镜还放在原位。
衣着单薄的陆西西羞答答地走过去,那张素面朝天的脸泛着沐浴后的潮红,是一层淡淡的粉色,衬得她那张本就有些幼态的脸更为娇嫩。
陆西西钻进温既怀里,像往常那般安静地靠着,她动了下身体,抬头看温既。
与此同时,温既也疑惑地垂着眼看她。
四目相对,陆西西像是被削了骨气般,咬了咬唇,缓缓问出那个纠缠她一整个下午的问题,“你是不是不行?”
此话一出,两人呼吸蓦然放轻些许,整个房间仿佛陷入僵局,尘埃就此凝结在半空。
落地灯的暖色光从温既的右肩打下来,他抿了下唇,冷淡的视线重新放在了书上。
陆西西懊恼极了,不解地看着神色寡淡的温既,随后,她抢走他手里的书随意扔在地毯上,攀着他的肩去吻她。
没有烈焰缠绵,而后他只是吻了吻她的手背,“不是不行,是我怕你哭。”
陆西西愣了下,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刚认识温既的时候被他撞见的那一幕,她把脸埋进他胸口,“我怕他,但是不怕你。”
镜子里倒影着女孩雪白削瘦的肩,温既低低地笑着,揉了揉她脑袋,“所以今夜穿成这样,是来勾引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