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既离开卧室后,陆西西就把外套脱了随意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拿了件睡衣,她抱着衣物去卫生间换。
温既从温母房间里拿了药酒,出门时就看到陆西西要去换衣服。
陆西西着急跑去换,“你等我下。”
“嗯。”
陆西西换了件深蓝色卡通睡衣,温既给她收拾的时候睡裤是随便拿的,并不成套,于是陆西西只好拿了件比较百搭的白色毛绒裤搭配。
五分钟,陆西西散着头发进卧室,怀里的那团衣物放在凳子上。
余光瞥见熟悉的白色牛仔布料,温既抬了抬眉,觉得有些眼熟。
“西西,你哪来的裤子?”
陆西西迟疑了会儿,瞬间变得有些唯唯诺诺,“就、从你柜子里拿的啊。”
除了睡裤,她没有能穿出门的裤子。
“嗯。”温既打开医药箱,“坐过来。”
很小的单人沙发,陆西西踱步走过去坐下。
温既拆了根棉签沾了酒精,左手握住了陆西西那擦破皮的那只手,他蹲在她面前,细心地将她那伤口处理干净。
陆西西觉得有些多余,认为只是擦伤,用流水清洗伤口贴个创口贴就没事了。
可是,到了温既这,好像关于她的所有一切都被放大对待了似的。
这种感觉,让陆西西有种生在富裕家庭的错觉。
因为这样那样的家庭,才会充满爱,才会被好好对待。
陆西西低头看着蹲在不拘小节蹲在她面前的温既,心中隐隐荡漾,她鬼使神差地问,“温既,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温既说:“你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