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毕弥说:“以后别那么恶心的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姐。”
“好的,姐姐。”
秦喃今晚喝了酒,她沉默地系上安全带,淡淡地望着窗外,随后,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陆西西发消息。
毕弥将秦喃送到酒店,将车开到停车场,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车门。
秦喃试着开过一次,没推动,她就知道毕弥没有解锁。
她摊牌了。
“其实你没必要,天底下好女孩多的是,没必要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毕弥不知道秦喃身上的颓从何而来,他问,“你是不是还喜欢你那个前男友?”
“哪个?”
秦喃最近一年,谈过不少恋爱,几乎是不出一个月就换一个。
毕弥一顿,“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你有病?”秦喃满眼怒火,“你们这些人眼里难道除了情爱就没有其他的了吗?我一点都不想搞这些情情爱爱,别烦我了行不行。”
毕弥看着她,“你在惩罚你自己,对吗?”
秦喃瞥了眼他,眼睛泛着红,“开锁。”
毕弥盯着她红了一圈的眼睛,解锁。
秦喃解开安全带,车门来开的那一瞬间,她想也没想就跑了下去。
毕弥知道,她这一跑,跑的不是十天半个月,可能是一年或三年,五年又或是十年。
秦喃逃跑的速度比所有人都想象得要快,回到酒店她就收拾东西,买了机票,半个小时收拾完东西便拖着行李箱往机场跑。
然而,在楼下等待半个小时的毕弥,将秦喃逮了个正着。
他语气严肃,“你是缩头乌龟吗?遇到事情就跑?”
秦喃着急赶飞机,“滚一边去,别碍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