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公子有负责的意思,事情便好说了!”傅回鹤展颜一笑,将花满楼还没说完话卡了回去,站起身的同时还不忘扶了一把花满楼,顺带揣起那盆黑心金光菊,“外面阳光太盛,不妨入内详谈。”

动作行云流水,流畅至极,一副做惯了的强买强卖黑商做派。

虽然被这么明晃晃又无赖地套路,但花满楼的态度依然很温和,他只是将方才卷上去方便动作的袖子放下来,语气有些无奈道:“那便劳烦傅先生带路。”

两人就这么一个敲竹杠,一个完全不反抗被敲,一前一后地走了,徒留尔书一只脑袋跟不上的毛团子在阳光下凌乱。

不是,发生了什么?

莫慌,捋捋——

尔书小爪子握拳抵在脑门前。

怎么好像看起来……是前不久它嘟囔的某件事突然就成真了?

【……以前是有那么一种得天独厚的单木灵根天才,据说这种人可以聆听花草树木的声音,经他们之手的种子生机都十分蓬勃,就连已经死了的种子,都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尔书一边嘟囔一边想起花满楼刚才的行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即一蹦三尺高。

“嘶!我什么时候有言出法随的本事了!老傅,你千万把这个宝贝疙瘩留住了!!!!”

……

傅回鹤伸手给花满楼面前的茶杯添了茶水,而后继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看。

花满楼脸上原本挂着的淡然笑意微收。

这已经是他喝的第四杯茶水了。

他叹了口气,开口:“傅先生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