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倒是比傅回鹤还要上心。

“傅先生?”

匆匆进来的小童看见站在院中的傅回鹤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道:“师祖今日教导太极剑,大师伯和二师伯特意将师父也带去了紫霄宫,怕是一时片刻回不来的。”

傅回鹤摆摆手示意小童过来,而后问道:“最近可有什么人来特意照料过这花盆?”

小童垫着脚看到窗台上光秃秃并没有花苗的花盆,恍然,这就是这些日子俞岱岩总会对着自言自语的那盆花,当即道:“没有的,师父对它很是关切,平日里除了我给它浇水松土,这盆花一直在师父面前的。”

“哦,对了!”小童忽然想起什么,突然一拍手,道,“有只特别可爱的小猴子经常会过来看它,感觉小猴子也很希望它发芽的样子呢。”

“你说的是不是毛色金黄,身上还穿着道袍的小猴子?”傅回鹤的反应很快。

小童点点头:“就是经常跟在青书小师兄身边的那只,听说好像是叫蛋黄?”

月黑风高夜,小弟子们下晚课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傅回鹤等在蹲点的地方,灵力一吞一吐,手起猴落,劫持了蛋黄用外袍卷着夹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燃着烛火,作案归来的傅回鹤和抬眸看过来的花公子四目相对。

傅回鹤:“……呃,我可以解释。”

花满楼看着傅回鹤怀里小孩大小的鼓包,轻呷了口茶,手指微动间在房间周围布了结界,示意傅回鹤可以坐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