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只有在从前走火入魔的时候才有过,但……傅回鹤碰了碰自己的脸颊,灵力循环体内一圈都没发现不对。
过了一会儿,忽然脸色一变,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来到花满楼房中。
花满楼显然是刚沐浴完,长发濡湿着披在身后,正伏案在桌上眉头紧锁奋笔疾书着什么。
傅回鹤阴沉着脸走过去,将花满楼手中的笔抽出来扔到一边,莲花的花枝瞬间弯曲蔓延开来,将桌前的花满楼捆了两圈送进了傅回鹤怀里。
花满楼转头去看桌上的宣纸:“等等,让我把那点——”
傅回鹤抱着人大步流星走到床边,将花满楼按在床榻上,抽走半干不湿的外袍,手指插入花满楼发丝间,灵力蒸腾间将湿润的发丝蒸干,全程一言不发。
花满楼终于意识到不对,想要抬手碰一下自己的脸颊,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结结实实绑在身侧,全然动弹不得。
傅回鹤低头垂眸,一只手贴着花满楼的脸颊,触手滚烫的温度让他眼底的暗色更沉。
窗户支开了一半,星光探入房中拢在傅回鹤身后,在床帐中投下一片阴影。
花满楼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好像在一阵阵的发冷,额头却又在不停地冒出冷汗,意识逐渐变得混沌起来,脑中一下一下钝痛得厉害。
耳朵里嗡鸣作响,好像能听到许多的声音,又好像什么都听不到。
傅回鹤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飘忽而遥远。
花满楼感觉到身上的束缚逐渐松开,手指不由得攥住傅回鹤的手,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只是好像轻轻从傅回鹤指间划过。
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