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要留到现在?”贾琏皱眉说。
“哼,一说他们,他们家中父老乡亲都纷纷的闹到书院,说什么莫欺少年穷,势利眼见人。弄了两三次了,山长也备受其扰,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贾琏大敢震惊,此等泼妇之举还学什么君子之道的。想想又问:“那山长这次不怕闹了?”
永舜低下头笑了一会儿才说,“我就问他,‘脑袋和那三个你要谁?’”
贾琏一听,也无奈的笑了,“也亏得你说这种话”
“这有什么,就算他们日后考了科举难免不会贪污受贿,横行霸道。我这儿也算是替天行道,处之而后快。”
贾琏试想了下,也确实有这种可能。
两人随口聊着进了院子,贾琏听到身后哎哟一声才发现顾维欢不知何时将他抱得一大堆烟花都让持尘拿了。
持尘不能低头看路,不小心绊到门槛,生生跌了一跤。
持尘爬起来,望着捂着肚子笑的顾维欢,正想着跟贾琏告状。再一见自家主子望着琏二爷的眼神都要滴水了,只好缩缩脖子,憋屈道:“爷们摔一跤没事,老衲最爱扛烟花了。”
难得永舜留下来用晚膳,问道烟花都抱回来要做什么打算时,贾琏顿了顿说:“昨日的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这些东西以后能不卖就不卖了。”
永舜见他有些沮丧,让持尘取来火折子。
“不用火折子,我给你个好东西。”贾琏从怀里掏出一个防风打火机,“这个东西不怕风,但是不能点久,用来点火什么的最好不过了。你且拿好,别让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