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位早就出了归隐山林之心,一位被皇帝‘放养’到卿兰山多年。
北静王也站在朝上,端着王爷架势,他倒是比谁都沉得住气。
龙椅上的皇帝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动不动火冒三丈。最为宠爱的小儿子生死未卜,他哪里坐的住。
众臣听说赵贵妃在后宫哭晕了好几次,后宫有人的也不难知道赵贵妃一天比一天削瘦,除了雷打不动的念佛外其他时间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太子寝宫中。
贾琏跟永舜俩人一起吃完蒙古烤羊,香嫩多汁的羊羔肉膻味没有,吃到嘴里倒是有一股子奶香。
永舜见贾琏总算能跟他说笑,干脆趁着没人给贾琏潇洒风扬的舞了一回剑。
贾琏见他嘚瑟的模样,哪里有人前奄奄一息的样子在。
等到礼佛的时辰到了,赵贵妃和贾琏一起离开了寝宫。永舜没有告诉贾琏,他今晚不知怎么右眼皮一直跳的不停。
萧太医给永舜装扮好后,在桌子上摆了不少有用的没用的药丸才离开。
今晚的夜色极浓,浓的就像是一滩化不开的浓稠血液,压在人的心上几乎喘不过气。
永舜听到殿门外有人说话,等到门开了声音真切的传了过来。
六皇子永贞在夜幕中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七弟情况如何?”
持尘抹了把脸,悲切的摇摇头。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已经抽出一半。
永贞拉开永舜的帷幕,眼神昏暗不明的望着床榻上的永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