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不待殷逐离答言,转身脚步踉跄着走了。
殷大当家殷大当家看着他的背影,十分失落:“王上,这舞在下才跳了一小段呢……”
沈庭遥一听,含糊应对了一声,逃也似地走了。
殷大当家仍是跳进池里,半晌方一脸遗撼:“王上,草民愚钝,草民居然忘了告诉您这些玉荷通心梗便是特意为水中舞姬换气准备的……草民实该万死,万死啊……”
她在玉荷中穿梭游弋,时不时捧起水中金豆、金叶,溅起几朵欢乐的水花。让你占老子便宜,让你乱伸猪蹄,让你来满足老子,老子淹不死你……
次日,那鲁满载丝绸、茶叶、瓷器、绣品等返回波斯,其它货物也定了日子,半年之后由富贵城雇海船直接运往波斯。殷逐离私下又备了厚礼,并亲自相送,自是万分周到。
回来时经过临溪水榭的一处四角亭,檀越正同唐隐学吹笛,手法尚生涩。殷大当家默默聆听了一阵,握了自己腰间短笛,神色郑重:“我虽系笛,但从不吹笛,你知道为什么吗?”
檀越见她问得郑重,忙不迭站起身:“为何?”
唐隐亦睨了她一眼,继续于桌前饮茶。他喝茶的姿势极为优美,仅用二指托了茶盏,尾指微翘,浅尝辄止。殷逐离谨慎地瞧了瞧他,又靠近檀越,在他耳边悄声道:“因为吹笛总是让本大当家想到吹箫。”
檀越一脸困惑:“那么大当家为何不吹箫?”
唐隐一口茶喷进杯盏,沉声怒喝:“殷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