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江月哭笑不得:“大人,这这这太臭了,哪儿还闻得出来?”说罢,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那人,只求他放自己一马。
可那人怎么会心软?
彦璋走到尸首旁,将香淑的手拎起来,转头淡淡看向江月。
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月认命地上前。
可她现在一看到香淑,就会想到那银针,一想到那银针,江月浑身上下难受极了,忍不住又要干呕。
正欲夺门而出之际,她被彦璋一把摁在——
那人的手摁在她的肩膀上,她怎么都挣不脱!
江月无奈回身,苦哈哈央道:“纪大人,卑职真的……”她一说话,胃里便翻江倒海,难受的很。江月再也忍不住,当场干呕起来。
她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顺势一攀扶——
正好摸到纪大人胸前!
那人今日未着官服,是一身锦袍,隔着厚厚软软的衣料,她手底下是男人坚实的胸膛……
江月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尴尬地抬眼望向纪大人。彦璋蹙眉,不耐烦地示意她赶紧的,别再磨磨蹭蹭。江月心一横闭着眼,俯下身子深深一嗅——
那味道,难闻的,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当官差了!
浊气冲天,江月憋着气起身,也不说话只点点头,慌不迭奔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