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月一愣,差点脱口而出问为什么是我。
彦璋斜睨她一眼,又摆手让贺远回去休息。贺远一走,这屋子里就剩三人了。
“大人,还请宽衣。”大夫恭请道。
彦璋右手疼得不能动,此刻右手只能垂在那儿,只剩左手去解腰间的玉带。可这么一来,实在是多有不便,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这才慢悠悠望了江月一眼。见江月傻愣在一旁,跟呆头鹅似的,彦璋不满道:“早上不是还说要好好谢过本官么?你就是这么谢的?”
江月一怔,“哦”了一声,连忙上前。走到彦璋身后,小心翼翼地将他腰间束的玉带解下来,又转到前面,尴尬道:“大人,好了。”
“你帮本官将衣衫脱了。”
啊?
江月惊得差点跳起来,她抬起眸子一双眼直直望着彦璋,磕磕巴巴道:“大人,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彦璋疑惑道。
“嗯……”支支吾吾半晌,江月窘迫道,“大人,我笨手笨脚的,还是让贺大哥来吧。”
彦璋想了想,认真答道:“不用,本官与你比较熟一些。”
“……”
江月很想回一句,大人,其实我们没有那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