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随身带着药了,还请大人速速离开。”江月死活不动。
见她这样固执,卫铭语气软了软,说:“你这伤口太深,得绑绷带,我帮你。”
“不敢劳烦大人!”
卫铭无奈笑了:“我又不吃了你。”
江月蹙眉,挣了挣胳膊。卫铭连忙松手:“哎,你别动啊,一动就出血,得赶紧止住!”
江月立在那儿,低着头,冷冷威胁道:“大人,您速速离开,卑职就止血。”
她一脸的倔强,卫铭根本没办法。他愣了一瞬,终无奈道:“好吧。”说罢,提步往外走。
江月好似得了大赦,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将门阖上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卫铭一个人立在外面,面色怔忪,他想到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江月推他的一下子,心里说不出的……暖和。
江月却不停感慨自己倒霉,她怎么喊破了嗓子,只喊来一个卫铭呢?
将割坏的衣服袖子扯下来,江月又掏出随身带的药瓶,她一口咬下瓶塞,撒了点药粉在伤口。那药粉渍的厉害,江月疼得龇牙咧嘴,闷头直哼哼,不消片刻,脸上便渗出豆大的汗珠。